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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www.qishubook.net,神王的腹黑丫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如果呢?”不死心继续追问。

    娘挑挑眉:“那当然是把这种错误的感情扼杀在蜡烛包里啦。”爹也在旁边点头赞同。

    看起来形势很不利呀。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了,我摆开笑脸,“娘啊,今儿个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吃过饭去城南的凝香阁看看胭脂水粉怎样,听说李老板又进了批新货……”

    把餐桌上的对话如实转述给在厢房里胡天胡地的两位美人。果然都是脸色黯然。

    “也不一定啦。听我娘的意思她是根本就没想过有这可能。要是东窗事发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也就认了……”可能性很小呀,连我自己都说得有心无力。

    文长闷闷地道:“娘也说了,如果真有这么回事,就扼杀在蜡烛包里了。她不可能会成全我们的。”

    “哎,我说你呀,一头栽进去之前也不想想后果会怎样。”我有些无理取闹地埋怨文长。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会有家人呀!再说这种事情,忽然就来了,谁还有工夫去想有多少舆论压力。”

    说得也是。“你就没想过怎么跟你师父交待?”忽然想起他还有个很强悍的师父。

    “我师父喜欢的也是男人啦!”他脱口而出之后一惊,连忙捂住嘴。

    晚了,他就这么把他师父的秘密抖出来了。

    我露出谄媚的笑讨好地问:“文长乖,告诉姐姐你师父的相好是谁?”

    “不知道。”他一脸大义凛然。

    哼哼,从小跟在鹰眼剑客身边的他会不知道内情?骗三岁小孩子呐?

    “以后再问吧,眼下还是先把我们的事情搞定。”清雕出面维护。

    哟,摆出一家人的姿态一致对外啦?我好歹也是当事人之一的亲妹好吧。“你以为我不想么?关键是爹娘根本就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虽然现在男风也刮得挺厉害的……”如果还在秦楼楚馆就好了,至少能跟缕娘打个商量想想对策。

    对噢,干嘛不去找缕娘呢?我没欠她债也没卖身给她,说起来她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尽管那个刺杀任务未遂就是了。害得我惊魂未定又像过街老鼠一样过了阵提心吊胆的日子,她欠我的。

    “我出门一趟。大概、呃、半个月回来。文长家里就拜托你帮我顶着了。”

    文长被我一惊一乍吓到,“小离你出门那么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还能怎么样,无非是黔驴技穷去找个有经验的救兵想对策。”清雕斜了我一眼,“替我勉勉强强给她问声好。”

    他倒精明,一下就猜到我的心思。“什么叫勉勉强强问声好?难度很大哎,不如你示范一遍?”

    我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之际,底下有人通报:“离小姐,有人送了张请帖给你。”

    我正疑惑什么时候成了大人物竟然能收到请帖,就被请帖上一股清淡的香味吸引。这味道很熟悉,好像是——缕娘。真巧,省得我找上门去了。

    「明日午时三刻汇贤楼芙蓉厅一叙。」真够简明扼要。

    “汇贤楼是什么地方?”文长见我嘴角抽搐不由出声。

    “那是一间……青、楼。”

    翌日我应邀而至。汇贤楼小二说包下芙蓉厅的夫人已经到了。

    “缕娘,好久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还是雍容的气质,不过花枝招展的老鸨打扮已然换成了尊贵的淑女装扮。“转性了?”

    缕娘盈盈一笑,“回去了,自然不能再像楼子里一样胡闹。那边规矩多,不比外面逍遥自在。”

    我大惊:“回去了?在外头玩了十年终于被抓回去了?”这倒出乎意料。

    缕娘——现在应该称之为曹妃,轻描淡写地耸耸肩,“他们要是有这么大本事还会在皇宫里混么,老早做大侠闯江湖去了。是我自己想回去的。”

    那多亏呀,皇宫里都是规矩,外面才好玩。“总算想通了,觉得还是回到皇帝身边最好?”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只想待在有他在的地方。”

    看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习惯。“对了我正想去秦楼楚馆找你呢。”

    “有事?”

    “还不是我家文长跟清雕么,现在头疼怎么让爹娘接受他们呢!”

    曹妃哼了声,“早就看出来他们俩有暧mei,哪有一见面就问我把人要过去的说法!”

    后来听清雕说那个时候他要了文长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剑,知道他是鹰眼剑客的徒弟。我追问他为什么会对鹰眼剑客感兴趣他却不语。

    “现在很头疼呀,爹娘不接受他们。”

    曹妃笑笑,“以小茉莉的三寸不烂之舌居然也没办法说通莫园主?”

    听她说出我家底我也不意外,可能在当初进秦楼楚馆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听清楚我跟文长的身份,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留在那里。“就算我长了三尺不烂之舌,面对爹娘也成了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

    “所以小茉莉来找我商量对策?”

    我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姐姐最有本事了。快点把他们俩送作堆吧。”

    曹妃想了想忽然一笑,“其实很简单呀,等我几天,保证如你们所愿。”

    我一本正经地叩谢:“多谢曹妃娘娘。”

    她白了我一眼,“少来这套。”

    正事说完就开始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御膳房的大师傅不会做江南小吃,又比如御花园池塘里养的几只王八咬死了西域进贡的锦鲤。

    两个女人在一起嗑瓜子说闲话永远不会意识到天黑。终于在家丁每过一炷香时间就催命一次的情况下我挥着小手绢跟曹妃再会。反正都住在京城不怕没有见面的机会。眼下把好消息带回家让他们两人宽宽心。

    “文长啊,你知道我今天是被谁约出去了?”

    小孩皱着小脸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不是缕娘么?”

    “噢噢,你知道的哦!”我想起来出门之前跟他们交待过,“对了清雕呢?”

    “他出去走走,今天月色不错。”

    是阴天好不好,谁能看到月亮我佩服他。

    “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曹妃看到都要抖三抖的么?”这种人也会有死气白赖的时候?

    文长怔了征,很快明白我在指谁,“曹妃?你是说缕娘……她好么?”

    “嗯,过得很滋润。”简直比在秦楼楚馆里横行霸道的日子还滋润。

    他咧了咧嘴,“只要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是幸福。”

    果然中毒够深!

    “如果我们换一换就好了,你是男人继承莫园,我是女人的话就能……”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往里屋走,“对了我听说……”稀里哗啦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屋子里的檀香熏得我犯困,眼皮不由自主地合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清雕甫一进门就看见文长拿着支银针要往耳垂上扎。我被吓醒,慌忙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凶器。

    文长垂下手嗫嚅道:“我听园子里一些姑娘说,穿了耳洞,下辈子可以做女人。”

    “傻瓜。”清雕倾身上前,将他一把撰进怀里。

    自从文长自残未遂……呃,其实就是想穿耳洞但被我跟清雕合力扼杀后他就有点无精打采的。清雕似乎带有惩罚性质的对他刻意疏远。于是莫园两大美男不再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我百般无聊。

    这样下去他们还没憋死我会先成为第一个无聊致死的人,要想个办法活跃气氛。

    总算把两个人都约到郊外,打算开开心心玩一天。没想到一个如鱼得水,心情好得像枝头上的小鸟一样——除了不理人;另一个皱着一张苦瓜脸,好像人人都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现在来智力问答。”我斜了一眼在好山好水里流连忘返的清雕和身后愁眉不展的文长,决心顾念一点点老爹老娘的面子拉他一把。

    没人作声。“我来问了。两个人掉进了陷阱里,死了的那个叫死人,活着的那个叫什么?”

    清雕嗤之以鼻:“不就是活人咯。”

    “哎呀呀,真是恭喜你——答错了。”笨清雕,那么容易答出来还叫智力问答咩?

    清雕转身盯着我,狭长的眼似笑非笑:“活、死、人。”大有我不判他对就把我变成活死人的架势。

    “不对。”瞪回去,我怕你啊。

    “伤患?”

    我摇头,暗骂文长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也不知道掺和进来,我可是在为他跟清雕的幸福不懈努力。

    “救命!”

    终于对了,我满意地点头,“是啦,死了的那个叫死人,活着的那个当然叫救命啦!”文长的脑袋还不算无可救药嘛!

    “你还在这里摇头晃脑,文长呢?”清雕急了。

    “他刚刚……”回头看身后已经空空如也,“惨了!”不会遇上什么不测吧,那一声“救命”真的很凄惨的样子。

    跑了几步看到文长躲在树后,面前有一条正在吐信子的小蛇。

    “小离……”文长泪眼婆娑。

    我嘴角抽搐。拜托你是个男人好不好,看到蛇虫鼠蚁就吓破胆了,不要说你是我哥。你不怕丢脸我还想钻地洞呢。

    手抚上额头,我正思量怎么赶跑那条蛇,清雕已经用一片尖利的小石子将蛇钉死在树干上。他走到文长身边认命地叹口气,把吓软腿的小白兔打横抱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一紧张就特别脆弱。文长现在三魂去了一魂半,说话都是语带哭音的,“清雕,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这几天你那么生气。”

    “虽然你一向很迟钝,不过这次说对了。我是很生气,现在也非常生气,谁让你这么……你这个小磨人精!”清雕放软了语气,“但我不会不理你。”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我不理谁也不会不理你的。你是文长啊,我的文长。”

    破镜重圆花开并蒂共携连理比翼双fei,我终于功德圆满了。

    清雕无视我牵线搭桥的功劳,自顾自跟文长说情话:“虽然你妹妹这个人一无是处,不过有一样东西还不错。”

    喂喂,论武功我的确不是你对手,我也知道文长空有一身功夫但不可能对你动手。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辙啊,逼急了拐带你的文长亲亲跑去天涯海角让你看不到更吃不到。

    “名字。莫离儿,莫要离开。”清雕的声音很温柔,像我眼前泛起丝丝涟漪的湖水。耸耸肩独自赏玩风景去了,不打扰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照刚才文长稀里糊涂地碰上蛇让清雕担心,多半又逃不掉一场甜蜜的惩罚了。我这么纯洁的姑娘家还是非礼勿视吧。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风景,清雕虽然是风雅人,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

    莫离儿,这名字你要你拿去用好了,我们莫家肯定不介意多个儿媳,虽然文长才是嫁出去的那一个。莫荻,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做墨子想疯了呢。

    春风拂面地回到家迎面就是老爹铁青的脸色。

    “爹……”多年经验告诉我无论这次是谁惹事都绝对难逃一死,就是死罪可免也活罪难逃。

    爹把一个黄布卷轴扔给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我打开看……好个曹妃当真干净利落,竟然想出这招——皇帝赐婚。

    “原来圣旨就长成这个模样啊,我还以为贴金子的呢。”

    爹朝我吼:“解释一下!”

    为什么是我?“爹,又不是赐给我的,怎么让我解释?”他不识字么,写得清清楚楚是赐婚文长跟清雕的呀。

    “搞这种荒唐事情不是你的作风么?现在本事大了居然能弄到圣旨。跟你讲了很多次,你大哥是要继承家业的,要玩找别人玩,别把他拖下水。”

    爹一口咬定是我做怪。好吧,算你火眼金睛。我还是从实招了,反正有圣旨在,你奈我何。

    “爹……”文长轻声唤道,“这件事情跟小离无关,其实是我……”

    “远儿你怎么跟他一起胡闹呢,还把清雕公子搭上,太荒唐了!”爹的口气在面对文长时永远硬不起来。赤裸裸的差别待遇啊!

    文长依旧轻声而坚定地说:“这不是胡闹,事情就是这样。我跟他,很早以前就打算……”

    爹还没反应过来,“远儿你这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跟他是一对。”清雕利落的一句话把爹打入地狱。

    “反了你们!先冷静冷静再说。阿福把他们两个带到柴房去住几天……”顿了顿冷眼瞟向我,“还有看好莫离儿,别让她惹事生非。”

    我为他们赔上了自由。

    想我堂堂离小姐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说看好就看好,你说不要惹事生非就不要惹事生非么?这么多年当我白混的?笑话。

    我把福伯迷晕了,轻手轻脚溜到柴房附近。

    虽然月色昏暗很难视物,不过我还是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看来爹这次真的很生气。

    花了点时间进柴房,看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我苦笑,果然无时无刻不在花前月下。爹没把他们俩分开关禁闭真是失策到家了。

    “吃的呢?”清雕劈头就问。

    “什么吃的?”我又不是进来送饭的。

    “那你来干嘛?”他显然不欢迎我打扰他们。

    我好心好意想放他们一马,他大爷还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我要重新考虑让文长跟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人走是否明智。

    “小离,爹娘怎么样?”文长还是很孝顺的。

    “他们不错啊,至少还没被你气死。”这是爹的原话。

    清雕哼了声,这家伙就是不买账。怎么说也是丈人丈母娘吧,就不能识趣点卖个乖再伺机把文长拐跑么。

    我到底是站哪边的呀?自己也糊涂了。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看起来不像是爹娘叫你来的。”

    还说呢,这间柴房被爹下了重重关卡。先是周围布了五行八卦算了我半天,连手指都快掐肿了才进得来。然后对着柴房门闩上的改良版九子连环锁抽搐,这绝对是我平生解开的最麻烦的一把锁!

    “这么说,你是偷偷潜进来的?”

    “爹娘这么精明,当然知道我会站在你这边。连我也提防,光是这把九子连环锁就够要命了!”

    在角落里无所事事的清雕问:“你到底来干嘛?”

    “我来、放你们走。”这话真是鼓足勇气说出来的!

    “要消遣找别人,大爷现在火气大着呢!”大爷还不信我是真的想让他们暗渡陈仓。

    拜托,我就是要消遣也只会卯着清雕,没道理把文长一起拖下水吧!

    “不信拉倒!”爱走不走,走了我还要收拾烂摊子呢。私放莫家继承人这顶大帽子绝对能把我压死。

    “要是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还是文长有良心,知道关心妹妹的处境。

    大不了在这间房待上一年半载,老爹年纪大了想象力有限,是不可能搞其它花样来整我的。“无所谓啦,你走了我就是下一任当家,他们能拿我怎样?”

    文长犹豫不决:“可是……”

    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是我不是你,大哥你还在这边拿捏不定!“走啦,这里不适合你!再说毕竟有赐婚的圣旨在,爹娘能拿我怎样。”莫园虽好,始终不如山高水长。这不过是一顶漂亮的笼子,金丝雀这种身份,不适合文长。

    “走吧!”清雕拉着文长就走,“你就成全你妹妹难得做的一桩好事吧!”

    怎么说话的?这是对再生父母的态度么?我大人大量在这种关键时刻决定不跟他计较,右手一指,“马房在那边。”再把手上的小荷包交给文长,“我的私房钱不多,省点花能撑上十天半月,往后你们就要自食其力了。”

    “小离……”文长眼泪汪汪。

    我挥挥手,“好啦,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放心吧我们绝对有再见的一天。”

    “算我欠你个人情。”

    能让清雕说出这句话我当真死而无憾。

    “他,就交给你了。”我指指文长,“相信你绝对能制住他。”

    他抱拳道:“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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