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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日上三竿,莳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赖着,就听到院里争吵之声,莳田的瞌睡虫被吵没了,悠悠起床走到外屋,进了四进来到后堂,看到内堂里残羹剩饭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碗破瓷,莳田摇了摇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看来昨晚真的是累了,这么大响动自己居然没听到。

    此时萱儿跟姗姗两人在院中横眉冷目相对,衣服上尽是菜汤饭粒,正在各自运气,莳田皱了皱眉头问坐在一边吃零嘴的仙儿:“这两人怎么了?”

    “萱儿想让姗姗服软,姗姗不服,结果就掐起来了。”仙儿看到莳田,柔媚的眉目笑成月牙,仙儿以前也是个内强的性子,可自打有了身孕,性子变得柔和,不争不抢,淡泊得只差身后带上云彩了,所以莳田反而更喜欢亲近仙儿,因为简单所以舒服。。

    “啧…萱儿虽然嫁入我家,但身份依然是公主,难道姗姗就这么分不清么,何况如今她还是正室,怎么这样无理。”

    “老爷明理,老爷应该知道姗姗的性子,我开始说了两句,姗姗连我都骂,干脆我就不管了,坐这里吃果子,看她怎么折腾。”仙儿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让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儿扶着老娘进了内屋,陪着娘说话去了,姗姗和萱儿两人就开始斗鸡,你看我不顺眼,我瞅你别扭,先是对骂再是飞碗,一桌菜肴全变成了武器。

    莳田听完两人细述,将事情经过弄了个明白,转头对姗姗说:“萱儿是家中正室又是公主之身,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她是公主,她是正室,我该让着她,可我既不是妾也不是丫鬟,我凭什么受她这般欺辱,你说过,待萱儿进门,我和莲儿三人在家中是平妻,既然是平妻,为何要受丫鬟之苦。”

    “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平妻说是平,但依然受本宫管制,你不听从本宫,当然要管教你。”

    “收起你的公主范,此时是在家中,你既然已经嫁给他,就算是内院之人,公主之实早就不该你所有,别拿以前的身份来作威作福,我不是你的太监丫鬟!!”

    “你信不信我禀明父皇,将你满门诛杀~!”

    “切,我家中已然死绝,你这般口吻,吓唬孩童还管用,吓唬我?还不够格~!”

    “哇呀~~我跟你拼了~!”

    “来啊~谁怕谁~!”

    莳田果断拦住这两只活宝的对殴,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姗姗小命难保,自己都要跟着遭殃,姗姗的胆子,莳田自认比自己肥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两够了~!”莳田板起脸看起来是很吓人的,毕竟身经百战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两个妮子都被吓住了,说起来两人岁数,一个豆蔻年华,一个二八年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无惧的年岁,但心里还是怕恶人的,看着莳田铁青的脸,额头上暴起的血管,两人心里都有些发颤。

    “萱儿虽然已经嫁给我做人妇,但公主之身岂是你说没就没的,你这样口无遮拦,为家中招来祸害,那时一家跟着你遭殃。”莳田说完,姗姗哭着就跑了,萱儿看着姗姗的背影‘哼’了一声,脸上笑意盈盈。

    “萱儿你虽然并无大错,但此番下去,我府上岂不鸡犬不宁,下午我便进宫,将事情告知皇上,求皇上另开别院让你居住吧。”莳田想清楚了,这样丢在一起,积怨横生,迟早要出大祸。

    “别~!!!”萱儿虽然无法无天,但装相功夫一流,所以父皇一直以为她乖巧伶俐,偶尔的过分也只是年岁还小罢了,如果莳田将他所知一五一十全说了,让父皇知道她的秉性,那她真的要完蛋了,就凭老爷此时在父皇心中地位,求父皇这点小事,那肯定一求就准了,那什么别院,就是冷宫一样啊,萱儿极聪明,瞬间就想通了这些,柔声怯怯的说:“夫君,萱儿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这么任性了,也不会再和姗姗她们作对了,一切都听老爷吩咐行事。”

    ‘呃?’,莳田反应过来,对啊,萱儿不是没有软肋,她的嚣张都是源于地位,可给予他地位的人却一直被她装相所欺骗了,所以萱儿最怕的就是被皇上知道她的跋扈。

    想通这点,莳田心里舒坦不少,看来是人就有软肋,还好萱儿有怕处,要真的娶一个完人进门,刀兵不进百毒不侵,那真的才是可悲的生活。莳田笑着问萱儿:“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嗯~~我以后一定在家听老爷吩咐,尽好本分。”萱儿头点的飞快,只要不告诉父皇,一切都好说。

    “嗯,那我信你一回,往后家中再有因你作怪起乱,我定会禀明皇上,让你另行起居。”莳田发现,吓唬人会上瘾。

    “嗯嗯~我保证,我保证。”萱儿保证完之后,迟疑了下说:“可老爷,姗姗性子难缠,我又是家中主妇,要不要管教,还听老爷的。”

    萱儿说的也是实话,姗姗性子太执拗,一言不合转身就走,急了谁都敢骂,要一直这样下去,家中后院完全就变成她的一言堂,萱儿这个正室形同虚设。莳田砸了砸嘴巴,以前就是姗姗的一言堂,不过此时多了萱儿,肯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莳田想了想说:“先晾着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可要是她一直想不通呢?我这个正室还是让出去吧,反正我拗不过她。”

    “婚姻岂是儿戏,她要拗着,就随她拗,我也不想理会了,等她想通了,自然会来寻你服软。”

    “有夫君做主,臣妾就放心了,夫君放心,我决计不会去为难姗姗,只等她来尊我一声大夫人。”

    入夜,莳田沐浴过,看着几进的院子,心里烦乱如麻,家中人越来越多,事情也多了,莳田在外站了一会,侍妾云儿站在身后看他不动,好奇的问:“老爷有心事?”

    “云儿,你说老爷是不是对夫人太软弱了?”

    “不会啊,我听丫鬟说,老爷是最好的老爷了,为人和善,又不会乱罚下人,对夫人情深义重,在京城里都没有比老爷更好的人了。”

    “是吗?”

    “是啊,就隔壁袁大人,上次一个侍妾因为多说了一句不应景的话儿,当时就被打了个半死,据说还不让请大夫,结果活活拖死了。还有街东头的李大人,家中丢了一个盘子,说是个古董,没找出小偷,结果将府上二十多个内院下人全沉了江。”

    “你呀,就喜欢听些别家的事,往后别那么好事,现在你也是侍妾了,乱说胡听不好。”莳田笑着摸了摸云儿的脸。

    “是真的呢,老爷平时也不拦着夫人和我们出门,怕我们闲的慌,老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云儿笑眯眯的样子,加上脸上有点点小雀斑,显得很可爱很孩童。

    “京里规矩反而少些罢了,你看这条街有那个夫人闲的住,不都隔三差五相伴出游么,那些破烂规矩,都是狭隘之人用来管制自己家人的,对外人反而大方。”

    “但我就觉得老爷最好,最宠我们了。”云儿不服气的撅了撅嘴。

    “呵呵,傻丫头。”莳田伸了伸懒腰说:“这几天都得陪大夫人,你不用伺候,可以早点歇着。”

    “老爷你真的不去看看姗姗夫人吗?她下午哭的可伤心了。”

    “让她晾阵,老这样无法无天怎么行,以前没有大夫人,她可以由着性子来,可现在不行了。对了,你晚上可以去陪下她,给她说说道理,老爷是心疼她,可也不能太跋扈了,真的引来雷霆震怒,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是,送老爷。”

    闲步到了仙儿房门口,发现仙儿也没睡,坐在廊下看月亮,莳田笑着问:“仙儿在寻思什么?”

    “妾身在想姗姗今日哭泣,几时才能得老爷原谅。”仙儿微笑转头看着莳田,此时的仙儿比初入东家之时,身上多了份雍容。

    “姗姗倒是好人缘,都给她说情。”莳田奇怪了,姗姗对仙儿那是浪蹄子来、浪蹄子去,怎么仙儿还给她求情。

    “也不是求情,如今仙儿有了身孕,什么事都看开了,争来争去为了几多?还不是一张床铺一碗口食,争来的又不是自己的,自愿来的才是自己的。”仙儿微笑,让莳田心中一软,这样的女子,暖心。

    “仙儿真的让老爷越来越喜欢了,本就魅惑万分,往后再加上这番温柔,老爷看来是在劫难逃了。”莳田探手摸了摸仙儿的脸蛋,抓住仙儿的手又亲了亲,柔声说:“不是老爷狠心,姗姗那性子你也知道,不晾下她,她以后就要搭梯子上房揭瓦了,该让她收敛下了。”

    “仙儿知道老爷的心思,但还是想提醒老爷,别晾过了,姗姗看起来要强,其实最软弱了。”

    “嗯,知道了,你早点休息。”莳田扶着仙儿进了房,这才悠悠去了萱儿房间。

    时间飞快,转眼半月过去了,莳田这半月不是在萱儿房,就是在仙儿那里陪伴,偶尔去下莲儿那里,也是乘着姗姗不在。莳田心想姗姗这妮子性子可真够倔,足半月过去,她是不哼不哈,吃饭都是端到屋里,也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想来也瘦了,端进屋的饭菜几乎就没怎么动过。

    “老爷~不好了,姗姗夫人上吊寻短见了~!”莳田被下人的惊呼炸得一下蹦起,大声问道:“她在哪儿?”

    “就~~就在自己房里。”

    莳田飞身纵起,越过前堂的围墙,在下人目瞪口呆中飞身到了姗姗房门口,此时姗姗房门大开,莲儿正抱着姗姗在哭,莳田一看姗姗不动弹的身体,血都凉了,闪身近前从莲儿怀中抱过姗姗,眼泪哗哗迷了双目,急切的唤到:“姗姗,我是老爷,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啊~!”

    看着姗姗不动,悲从中来的莳田一把搂紧姗姗,将她紧紧抱入自己怀里,悲切的喊道:“你个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醒醒啊~!你怎么就舍得…你说你喜欢我告诉你的故事,喜欢塞外的雄鹰,老爷其实给你买了一只回来,你知道吗?都快训好了哪…你还要架着鹰去欺负别人呢…你怎么舍得…你这个傻丫头…”

    莳田心里痛极,姗姗最粘人,闲时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虽然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叫过自己一声老爷,可情意多重,莳田感觉得到,要不是如此情深又怎会寻这死路去走。

    ‘唔…’,被莳田越搂越紧的姗姗,此时忽然发出一声轻呼,这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喜得莳田一把放开姗姗,瞪着泪汪汪的牛眼看姗姗的眉目,姗姗此时双眼无力的缓缓睁开,用干哑的声音问:“你这坏人,真的给我寻回来一只鹰儿?”

    “嗯嗯~!”莳田将姗姗一把又搂进怀里,伤悲化成狂喜。

    “哼~你不是不管我吗,就让我去寻我家人,也免得你难做。”姗姗嘴上说着,伸手却是紧紧抱住莳田,眼泪朦胧的在他怀里可劲蹭。

    “你个死丫头,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你刚刚可吓死我了。”莳田抹了抹眼泪,这家伙死鸭子嘴硬。

    “做好事,要我说好听的,下辈子吧。”

    “你啊…”

    “夫君…夫君心里有姗姗…会为姗姗流泪…姗姗觉得好开心。”姗姗这辈子第一次说情话,这绵软天籁,让莳田心都醉了,再跋扈又如何,再嚣张又如何,我如今身居国公,能护着…“嗯,这段时间苦了你了,都瘦了。”看着姗姗尖尖的下巴,本就狐媚的样貌,这会活脱脱就是一狐狸精,说不尽的妩媚,述不完的怜惜。

    “还不都是怪你,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拿着熬鹰的手段来炮制我?”姗姗想到那只老鹰,听莳田说过熬鹰的方法,一时也不柔情撒娇了,娇俏的眉头都皱到一起了。

    “??真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安分些。”

    “哼,真的?”

    “真的~!”

    “好吧,我就算你无心,嘻嘻~再抱下我。”

    ‘唔…’,莳田一把搂过姗姗,两人嘴角都还沾着泪痕,就这样紧紧贴在了一起。

    “就这么说好了,你两以后可不能再打架了。”莳田看着家中两位‘仙女’,心有戚戚。

    “夫君放心,萱儿分得清。”

    “我也分得清,只要大夫人不再像上次那般羞辱我,我决计不会与她作对。”

    “姗姗,那以后我们就共处檐下,一起持家伺候夫君。”萱儿出自深宫,世事了解的少,莳田了解了她的弱点,手段一出吓哄一番,萱儿又是保证又是立誓,生怕自己被关进父皇另造的小黑屋。

    “嗯嗯,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你不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我们一起欺负别人。”姗姗被莳田宠的无法无天,家中除了娘亲和莳田,谁来都治不了她,要她服软听话,莳田可是下足了‘功夫’从床上到桌上,从镜台到浴盆,直到姗姗大叫同意了,他才罢手,没法子,姗姗唯一的软肋就是欲望极强,面对欲求不满的姗姗和欲望平和的姗姗,那几乎就是两个人,欲求不满的姗姗可以让莳田心生害怕,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满足之后又慵懒随意,莳田说的话基本能听进去。莳田也是觉得自己犯傻,当初抱着姗姗如此一番颠弄,只怕也没有上吊寻死了。

    “萱儿,你说我们要不要斩个鸡头立誓,那样庄重些。”听着姗姗的话,莳田差点没噎死,感情自己说的故事,姗姗都记着。

    “哈?为什么要斩鸡头啊?”

    “英雄好汉做那些分赃聚义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斩大公鸡头,烧过黄纸,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谁内讧,就会天打五雷轰!”

    “好!那就这么办。”萱儿还有些孩童心性,一听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的喊来下人去抓大公鸡。

    莳田捂着眉头,看着家中两活宝在内院架起香炉,三叩九拜天地,烧了黄纸,姗姗抓过大公鸡,一刀剁下鸡头的时候,莳田只觉得心里一颤…莳田的心愿得逞,就随她两去了,他不知道,和好后这对活宝日后有他操心的。

    “姗姗,这酒好难喝!”萱儿抿了一口鸡血酒,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别怕,别看着,闭着眼一口就喝掉了,没什么滋味的。”姗姗没喝过酒,这下脸都红了,小模样说不出的娇憨。

    ‘咕噜~’,萱儿一口喝掉碗中酒,伸出舌头直喘气:“好难喝,难怪父皇不让我喝酒,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嘿嘿…”姗姗笑了几声,‘咣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萱儿一看姗姗,模样傻傻的笑了几声,晃晃悠悠的就往地上软,看到姗姗摔倒,莳田就过来了,这时眼疾手快一把抄住萱儿,两个小佳人在怀里,莳田怎么都乐不出来…从萱儿房里出来,莳田坐回刚刚的位置,看着院里的鸡毛残杯,唤过下人打扫,自己寻思该去哪里找点乐子,老娘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莲儿整日照顾,仙儿整日在房内外猫着,去寻她也会被赶走,要自己去陪姗姗她们。左右一断,算了,干脆去找徐国公下棋了,收拾了一番,就听下人通报:“老爷,门口有两位女子求见,说是老爷的师姐。”

    莳田一砸拳头,得,还把这茬给忘了,说要去师父那里一趟的,连忙说:“快快有请,老爷这便出来。”

    到了前院,莳田看到苏青萝和衣玥的样子,心里一紧问道:“师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苏青萝和衣玥两人一身风尘,裙摆上斑斑点点,想来是走了很远的路。

    “那天师弟你先回来了,师姐寻思既然做了,就干脆将事情做利落点,所以我们两人留在塞外,帮着何永他们做了些刺杀打探之事,如今塞外事平了,我们这才赶回来。”

    “啊???衣玥师姐,你是说你们一直在塞外杀敌?”

    “是啊,师姐说,既然帮你了,就帮实些,反正我们也没事。”衣玥瞅了莳田,心里叨叨:“师姐脸皮真薄,自己不好说让我说,什么叫无事,哪怕再无事,也不会自己找事去干这些事。”

    “师姐辛苦,来人~!赶紧去烧水,让我这两位师姐沐浴。”莳田几次看到师姐,都是纤尘不染,知道师姐肯定爱洁。

    “不用,我们来只是来问你何事有空,随我去师门一趟。”青萝表情还是冷冷的。

    “既然来了,就好好歇息下再说,我还得将家中安顿一番才能走啊。对了,两位师姐里面请,内堂待茶。”

    三人来到内堂,坐了片刻,就闻下人通禀水已经烧好了,青萝其实好想洗洗,可一身衣服又没有换的,洗了也是白洗,莳田像是猜到了青萝的心思,起身说:“两位师姐尽情沐浴,有下人伺候着,我这便去让内子拿些换洗的衣服送过去。”

    看着扭捏的两人进去了,莳田抬腿就傻了,找谁去买衣服?醉倒两人,仙儿不行,莲儿陪着老娘,转头看了看外面的下人,砸了砸嘴,一转身出门了。

    等莳田拿着衣服回来,找了个丫鬟送去后院,心里还在寻思:“青萝师姐的胸脯那么大,嗯,肚兜应该不小了,衣玥师姐腿那么长,希望裙子别短了,那可是下摆最长的裙子了。”

    女人沐浴很费时间,可以让多数人失去耐心,莳田实在懒得等了,寻来鱼竿在前庭池塘边钓鱼,大半个时辰左右,青萝衣玥两人才出来,莳田看到两人,连忙扔了鱼竿迎上前说:“师姐,刚刚我想好了,明日就可以动身。”

    “那就好,尽快去也可以尽快回来。”苏青萝一身紫色锦缎襦裙,外罩绸缎纹绣比甲,不得不说莳田眼睛毒辣,单看外观,胸脯、腰围、臀围,大小几乎是贴身至极。

    “莳田师弟,这些衣服是你买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尺寸?”衣玥一身白绸衣裙,上锈团花朵朵,纤腰一束,利落风情一样不落。开始进内院就没看到女眷,到后来送衣服来的是给她们倒茶的前堂丫鬟,衣玥好奇一问,就知道衣服是莳田从外面买回来的。

    “师弟的眼睛毒着哪,这还要问。”难得苏青萝羞红脸,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莳田赶忙拦住问:“师姐要去那里?”

    “去投宿。”青萝红着脸,神情冷淡的很。

    “要是做师弟的让两位师姐住到外面去,会让人戳脊梁骨的,还望两位师姐能留下来,家中让师姐住上一宿的房间还是有的。”

    “你家我住不习惯。”青萝说完也不理莳田,带着衣玥走了,临门口衣玥还回过头向他做鬼脸。

    莳田乘着吃饭一家人都在,就将要回师门的事情说了下,莲儿几人都觉得早就应该去看看了,要不是师父传道,莳田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那里还能有这番功业成就。

    转天莳田将一家老小安顿好,出门师姐两人已经在等他了,看着师姐两人都没骑马,莳田好奇的问:“师姐,你们的马呢?”

    “此去一去几千里,骑马还不颠散了架,你家没个车啊。”衣玥看到莳田下人牵过一匹高头大马,额头都是黑的,这是准备颠死在路上。

    “几~~几千里??”莳田本以为至多千里路,那里知道这么远。

    “是啊。”

    “不知师门到底在何处?”莳田从没问过具体地点。

    “滇南。”青萝一句话,莳田差点没吐血了,就算不停留,这来回也得小三月。

    既然已经打算去了,那就走罢,莳田让人牵回马匹,重新唤人拉过马车,三人坐上马车,这才动身赶往师门。

    一番早赶夜宿不表,也亏得国公府的马车硬是要的,一个多月后,三人来到滇南苍山下一个小镇,莳田三人弃了马车让其在此等候,出了小镇莳田被两位师姐牵住,在压根没路的山林间穿梭纵身,风餐露宿又是两天这才赶到,莳田看着眼前群山密林中光杆杆的一栋木楼问道:“师姐,这就是师门所在?”

    也难怪莳田纳闷,无论什么门派,都希望广招门徒,名震四海,哪有这样跟隐居似的。

    “师父只收了五个徒弟,你是第五个,因为你还没入师门,所以还算不上,只能算四个。”青萝衣玥迈步往木台阶上走,莳田连忙跟上问:“以师父他老人家的修为,名震四海也不难,为什么不广收门徒,壮大门派呢?”

    “师傅以前也在江湖,只是看多了生死,后来就隐居此处潜心修道,偶尔出江湖行走,也是很少的。”青萝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莳田应了声,往楼里看了看喊道:“师傅,徒弟来看您了,您老人家还好吗?”

    “你要死啊~!轻点声,师傅最烦大呼小叫。”衣玥没好气的拉了下莳田的衣角。

    “哦,师姐,那还有两位师姐还是师兄,现在何处啊?”

    “君山丐帮帮主李樟是大师兄,二师兄是青城派客卿长老罗竹雨。”

    ‘咕噜。’,莳田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两位师兄也是相当好手。

    青萝打开大门,一股烟尘的气息铺面而来,青萝感觉到不妙,立马冲上二楼,莳田见眼前一搂一目了然,中间一张桌子,围着四把一字,墙上挂着一幅苍松,然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莳田衣玥两人上楼,就看到青萝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眼角含泪说:“师傅留信说要去云游,至于何时再回,只怕此生无望,要我们不必等候。”青萝后面的话没说,师父要她两跟着莳田,也算有个好归宿,不必枯守在此浪费年华。

    莳田此刻死的心都有,一路千山万水,说不尽风尘痛苦,到头来扑个空,师父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师弟,这是师父留给你的。”看着青萝递过来一封书信,莳田心中一喜,看来师傅还是心里有自己的,连忙接过来,打开阅读:莳田徒儿,你我虽然有师徒之实,但无师徒之名,如今你功成名就,也不枉费我教你一回,往后你也不必以我徒弟自称,免得仇家迁怒于你,连累你家门老小。为师早年行走江湖,闯下一番名声,可自从你师娘惨死,为师看清世道,为了避开那些无谓的纷争,选了此地归隐,如今心魔以去,自当云游四海,也不枉人间一回。

    至于我为何教你,你可曾记得鱼家老管家,那是我四十年不曾相逢的亲生小弟,那日你救下他,使我们在河边偶遇,真乃奇缘是了,为师观察你几日,发现你入青楼不乱眼神,救下鱼家小姐不图报恩,也算传功合适人选,传你功法希望你能有一番成就,以报救下亲人的恩情。为师既去云游,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师姐,还望你日后多加照顾,也不枉我们一场师徒情分。

    短短几行字,看的莳田呆若木鸡,原来其中还有这么段因缘,转头看着青萝她两说:“师姐,我们该怎么办?”

    青萝和衣玥看完书信,早就哭的跟泪人似的,师父从路边捡回她两,将她们养大,说是师父其实跟父亲没什么区别,如今被师父留下,感觉自己又像是没人要的孤儿了,那里还有空理会莳田问话。

    “师姐,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去,我再找人去寻找师父的下落,还有大师兄,他不是丐帮帮主吗,求他寻人应该不难。”

    “你知道什么,师父来去无踪,不想让我们找到,那永远找不到,就算找到又如何?”青萝想的透彻,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如果师父真想找个地方留下来,去那里不好,门下几人都是一方人物。

    想是想的通,可心里的痛揪着心一样,第一次离开父亲的孩子,不舍与难受无法道全。衣玥红着双眼,寻来水盆抹布,仔细擦洗着小楼的个个角落,眼泪已无声。莳田叹了口气,也去寻来一块抹布,三人谁也没有话说,静静的擦洗,直到傍晚,小楼里外都被三人擦了个干净。

    到了月上枝头,也没心情吃饭,青萝到后院打开一间小屋,从里面搬出来一坛老酒,独自坐在后院的温泉池边饮酒。

    莳田和衣玥两人到后院寻到青萝,也一并坐下,三人看着氤氲的水汽喝着闷酒,衣玥不胜酒力,喝了两碗下肚,脸就变得通红,柔柔的问莳田:“师弟,你可知道师傅说我们往后就要靠你了。”

    “知道…”莳田也是心乱如麻,跑来见师傅没见到,这会两位师姐要跟着自己住进国公府,这天仙般的人儿进了府,就萱儿姗姗那性格,别说是暂住了,哪怕是路过都不许的主。

    看着莳田消沉的样子:“怎么?师弟可有什么不乐意?”

    “不是,家里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两位师姐都是世外的高人,我哪里会不乐意。”莳田不知道两人的信件不一样,师姐她们的心中是委身于他,而他的信中所说只是照顾一番。

    “什么叫多双筷子?难道我与师姐真的有那么不好?只配与你做妾?”只有纳妾一般说是多双筷子,正室平妻进门那都必须风风光光,衣玥听着莳田说话就来火了。

    “嘎?衣玥师姐,你说啥?你们要下嫁与我?难道是师父说的?”莳田的脑袋瞬间开窍,酒性也去了七分,心中烦闷一扫而光,如此倾城之色的两位师姐,居然要下嫁给自己,那是做梦都只能偶尔梦下的情景。

    “衣玥,此事无需多说,师弟妻妾满堂,我两江湖自有去处,何苦去寻这没趣。”青萝一通闷酒喝得耳根都红了。

    “师姐,你其实早就喜欢莳田师弟了,为什么不敢说呢?”衣玥喝了酒胆子也肥了。

    “你说什么?住口!”青萝一把别过脸,懒得理会衣玥了。

    “本来就是,你在塞外看莳田师弟的眼神,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

    “住口!”青萝羞到气急,往旁边一推,她可忘了,身边坐的可是莳田,这一推好大的力气,莳田只觉得身子一轻,条件反射双手乱抓,这一抓扣住了青萝的手腕,两人同时飞起‘噗通’…莳田只觉得温泉水温刚好,真是神仙宝地啊。

    站起身子一抹脸上的水渍,睁眼一瞧登时移不开双目,好大好挺,如果说仙儿的胸像木瓜,那青萝的就是蜜桃,而且是巨大的蜜桃。青萝不熟水性,此时连灌了几口水,此时呛得肺叶子都快咳出来了,随着身体咳嗽的震动,一对蜜桃随着身体蹦蹦跳跳好不欢快。

    等青萝咳得差不多,咽了咽口水,抬头就看到莳田鼻孔下挂着两条鲜红的鼻血,青萝先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莳田的目光所及,羞极之后一掌劈过去,莳田也是呆住了,完全没有防备,这一掌正中胸口,莳田中掌往后倒,鼻血在半空划着完美的弧度飘洒。

    ‘咕噜噜’莳田连喝几口水,差点没活活呛死,胸口剧痛让他没有力气挣扎,这时一只手升进水里将他抄了出来,等再次出了水面,莳田扭头看清是衣玥蹦了下来,将自己救起,慌乱中自己的手胡抓乱抓,此时一手放衣玥胸脯,一手放她的屁股上,还下意识的抓了抓,好翘好弹…饶是衣玥比青萝脸皮厚实,也架不住这厮如同挑逗般的摸抓,等莳田立直了,没好气的说:“亏我救你,你这样对我。”

    “谢师姐,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受控制而已啊。”莳田这才收回双手,揉着胸口直喊疼。

    “让我看看。”青萝这时靠了过来,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刚刚那一掌着实不轻,给没武艺在身的人中了,不死也残,这会也顾不得身上如同裸体了。

    青萝心里很中意莳田,觉得他在塞外那番作为,当真是英雄盖世,奈何他妻妾不少,而且一个女人主动表明心迹,怕日后为人所不齿,所以一直憋着,这会也顾不得那些世俗事,急急忙忙的解开莳田的衣带。等解开衣衫看到胸口乌青的掌印,青萝压抑的情绪崩塌了,一把抱住莳田,放声痛哭:“你这个色坯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躲,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和你那些家人交代。”

    “咝~~没事,没事,我皮实。”被青萝一抱,肥大的蜜桃压在自己胸口上,莳田痛极又欢喜,个中滋味难以形容。

    “师姐,要不要放血?”衣玥看了看莳田的胸口,也吓了一跳,看状况骨头是没断,但那掌印太骇人了。

    青萝听到衣玥说话,这才惊醒得赶紧处理,免得落下病根,青萝衣玥两人连忙扶着莳田到了池边坐下,拿过身边的长剑,用剑尖在莳田胸口划了一道,暗红色的淤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涌出来,直到掌印逐渐变得模糊,淤血渐渐流完变成鲜红之色,青萝拿过衣玥寻来的金疮药,倒在掌心糊在莳田胸口,又结果衣玥递过来的布条,一遍又一遍的围着莳田胸口缠绕。

    莳田练外家功夫,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每次布条围到后背,青萝都像是在抱着莳田,看着眼前湿哒哒的佳人,莳田完全就没空理会伤口如何,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青萝的脸蛋和胸脯,青萝也认命了一样,随他去瞅,反正自己不去看莳田,就当没看见,只是耳根后烫得紧。

    随着布条打结,莳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住青萝,张嘴就吻住了青萝红艳艳水嫩嫩的小嘴。

    ‘唔~’,苏青萝被吻住双唇,猛睁着杏眼,不敢相信莳田会胆子这么大,下意识又想一巴掌呼过去,可想起莳田胸口的掌痕,挥到半空的手生生止住了,时间仿佛定格了,青萝背脊紧绷,身段僵硬,保持着挥掌的姿势。

    莳田亲了好一会,发现怎么也撬不开青萝的牙关,只好让手多占些便宜,一手往上一手往下,乘着青萝还在梦中,揉乳捏臀好不开心,只是这份快活还没享受够,青萝一声尖叫差点把他惊断魂。

    “师姐,你声音可真大…”莳田尴尬的收回双手,指尖还带着青萝的体温。

    “你个色坯子,我要杀了你~!”青萝看了看衣玥红红的笑脸,又看了看莳田,心中几欲抓狂,抓过池边的长剑,看准莳田就戳了过去。

    衣玥一看完了,师姐恼羞成怒了,闪身过去拦在莳田身前,几个回合走完,看着青萝脸上红晕渐消,这才开口说:“师姐,别生气啊,师傅有命,咱么迟早都是师弟的人,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你别拦着我,让我砍了这色坯子,免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青萝本消下来的怒火,听到师妹这么说,一下又冒出来了,师命难违,可想到自己以后委身之人,居然如此轻浮,往日算是看走眼了。

    “师姐冤枉~!我虽然好色,但那也只是对你们如此,对外人我从未有过孟浪行为,师姐想想,如今我贵为国公,只要我想,家中妻妾何止三四人而已,一个知县都是三妻四妾,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莳田也是叫屈不已,看着青萝招招狠辣,要不是衣玥帮她挡着,只怕是死了好几回了。

    “而且我家中女子,个个都是与我情投意合,绝对没有强抢强配的因缘。”莳田死的心都有,连蹦带跳的往后窜,奈何青萝越逼越紧,眼看衣玥就要招架不住了。

    “哼~你骗的了别人,你骗不了我,还个个情投意合,那公主呢?传闻那可是皇帝下旨许配与你,难道她与你也是情投意合?”青萝步步紧逼。

    “师姐,那可是皇命,难道我还敢违抗?我当初就质疑了一声,差点就是满门抄斩,不得已才答应的啊,而且萱儿人品高尚,蕙质兰心,确实与我一见钟情,并不是那种强摘瓜果。”衣玥此时被青萝一剑隔开,青萝手中的三尺青锋一转,架在了莳田脖颈上。

    “…”青萝手不停的颤抖,连着剑身也微微颤动,半响无语后一把扔了长剑,一脸倔强的转过身子,随后哭声越来越大。

    “师姐…”莳田轻轻唤了声,随后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师姐,我刚刚所说句句是真,师姐如若不信,随时可以去师弟府上问询,如有半句虚言,不劳师姐动手,我自杀罢了,两位师姐人中龙凤,冰心玉洁,师弟自知是没这个福分,我这便离开,也不让你们看着烦心,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师姐尽可去京城找我,我必定尽力帮忙。”

    “你别走啊,你要走了,我和师姐怎么办啊?”衣玥从小生活在这里被师父养大,就像是家一样,如今师父不在了,师姐看这样子也要离开此地,一时没了方寸,伸手拉住莳田,眼泪汪汪其言切切。

    “你拉着这个他干什么,占尽了便宜卖完乖,此时要一走了之,你让他走,免得我等下改了主意,让他血溅当场。”青萝看着莳田要走,一肚子的怒气。

    莳田看了看衣玥,又转头看了看青萝,咬咬牙,死就死。转身走到青萝面前,看着青萝一脸惊讶,伸手就搂住了青萝的腰身,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青萝缓醒过来拼命的挣扎,可莳田随她抓咬,不为所动,一手只管搂紧青萝的腰,一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青萝感觉自己腰上一松,低头一看挣扎的更起劲了,可内心深处又不忍用全力,百感交集间,连内里长裙的腰带也被拉开了,一股山中冷风吹在雪白的胴体上,青萝顿了顿身子,回手搂住了莳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身上,莳田这会后怕,连手都开始抖落,青萝是真的对自己动情了。

    再次勾起青萝的下巴吻上去,莳田轻松的打开了青萝紧闭的牙关,一番热吻让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些,莳田可没闲着,嘴上亲着,手上一层层的剥落青萝的衣衫,两人激情火热,让一旁的衣玥看的面红耳赤,心想师姐比自己还要胆大,也不敢再看下去了,蹑手蹑脚的进了小楼。

    宽袍大袖脱起来容易得很,一番功夫下来,青萝身上只剩一件水色肚兜,莳田揉捏着青萝的丰臀,胸前挤压着她的巨乳,两人磨蹭半天,都是气喘吁吁,这时莳田将青萝一把抱起,将她放在温泉边上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看着青萝鼓囊的胸脯,莳田伸手去解最后的阻碍,青萝也不拦他,只羞红着脸颊,将头转到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随着肚兜的离开,真如莳田一直臆想,巨大的蜜桃形状,哪怕是此刻躺着,也是高高鼓起。

    莳田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抓住一只蜜桃,难怪就连躺着都高高耸立,好有弹性的奶子,抓在手里像皮冻一样的手感,柔软但韧性十足。莳田越是揉捏越喜欢,心想自己所爱女子,胸脯最美最诱人者,非青萝莫属啊。

    莳田一双大手,将青萝的奶子抓到红肿鼓胀,好像又大了些,这才停下蹂躏,低头看去,青萝的腰身细嫩有力,宽大的胯骨让细腰显得更纤柔,标准的肉葫芦身材。耻部的阴毛浓密乌黑,看来茂盛比肩姗姗,乌黑的阴毛衬映着雪白成熟的胴体,让青萝看起来风情万种,魅惑丛生。

    莳田看的都入迷了,脱衣速度今时不比往日,几下就将自己扒拉个干净,用脚分开青萝的双腿,自己挤了进去,扶着暴涨的肉棍抵在青萝胯下,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扶着肉棍,下身用力往前一耸,顺着滑溜的粘液,肉棍捅破一层薄膜,一击到底。

    青萝饶是早有准备,也禁不起这样的生猛,痛的蜷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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